。
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
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女子身边,看向她道:
“姑娘,你怎么了?”
女子不回答他,只是哭泣。
程柏誉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干脆直接盘坐在女子对面,默默看着她哭泣。
女子哭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止住哭声,看向程柏誉。
此时看去,其双眼已然哭的红肿,看去像是受到莫大委屈似的。
程柏誉见此,愧疚之感甚重。
“姑娘......”
女子忽然擦一擦眼泪,站起身来,十分伤感且心碎的说道:
“罢了,奴家的确不是人,原本见郎君是饱读诗书之人,便想着和郎君成就一夜欢好,以表对郎君的敬重之情。
只是没想到郎君却是如此正直,不为所动。
奴家虽是精怪,可也知羞耻,郎君既然不愿,奴家也不强求。”
说着,就要离去的样子。
程柏誉见此,下意识问道:
“姑娘要去何处?”
“我虽精怪,也是有羞耻心的,今番被拒,自是无颜再活在世上,这便寻一处僻静所在,自我了断。”
女子说着,又流下泪来,脚步却是未停,就要离开房间。
程柏誉见此,心有不忍,喊道:
“姑娘何必如此?”
女子顿住脚步,回头看向程柏誉:
“难道郎君改变主意了?”
程柏誉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
女子眼泪汪汪,又走向程柏誉,上前拉住他的手:
“我知郎君乃振振君子,自不会再强求什么,只求再同郎君说上几句诀别之语。”
程柏誉见其可怜模样,心头一软,答应下来。
随后,两人坐在桌上,畅谈起来。
很快,程柏誉发现,这女子学识也是不差,与他交流时,亦可引经据典,两人聊的十分投机。
不多时,程柏誉竟生出一种忽见知己之感。
两人聊着,聊着,相互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就近了。
闻着这女子身上的诱人香味,再加上那种遇见知己之感,程柏誉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加快起来。
女子说着话,再次握住程柏誉双手,面孔贴近到程柏誉身边,缓缓吻上去。
程柏誉见此,微微侧头,还是被其吻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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