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先生了。”
王和垚站起身来,肃拜一礼。
“将军不必如此。”
屈大均回了一礼,二人坐下,屈大均看着王和垚,忍不住开口。
“将军,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和垚放下手上的公文,笑道:“先生,这里就你我二人,有什么不能讲的。”
“少年人为情事,无可厚非。”
屈大均看着王和垚,神情严肃:“李大小姐的情义,将军自然要还。但她那个浙江总督的父亲,将军还是要提防。这些人眼中只有荣华富贵,心如铁石,将军要当心些。”
弄不好,李之芳就是王和垚将来的岳父,也许枕头风一吹,王和垚被卖了都不知道。
“先生多虑了。”
王和垚尴尬地摸了摸下巴,笑道:“我与李之芳相爱相杀,李之芳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先生可以信任的是,在下与满清不共戴天,在下要做什么,想要什么,心里清楚。”
即便天遂人愿,李之芳将来是他的老丈人,也只是老丈人而已。在抗清这件大事上,李之芳是外人。
“如此甚好!不过,李之芳在衢州过苦日子,从云端到谷底,全是拜将军所赐。他对将军的怨气,必然不少。”
屈大均眼神玩味,提醒道:“将军,你与总督大人之间,恐怕还要相爱相杀啊!”
“先生,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趁人之危啊!”
王和垚哈哈笑了起来。
李之芳从封疆大吏到满清叛臣,云泥之别,对他的怨恨,恐怕一辈子也化不开了。
“先生方才说,可铸钱以弥补不足。只是浙江不是云贵,浙江没有铜矿,也没有银矿。想要铸钱,难矣。”
想起屈大均提到的铸钱,王和垚眉头一皱。
发行钱币,可激活经济,稳定人心,但也要有矿才是。他也想弄个“王大头”银圆,可银矿比铜矿更稀缺。
吴三桂起事之后,已经发行了“利用通宝”。即便他要铸钱,也是“利用通宝”吗?
“将军不是要恢复海贸吗?只要宁波港重新启用,将军想要多少铜银,还不是水到渠成。”
屈大均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自顺治十八年起,满清朝廷施行迁界令,想要困死台湾郑氏。但十五六年过去,除了东南沿海数百万枉死的百姓,满清得偿所愿了吗?”
王和垚点点头:“此事我略知一二,郑氏本就以海上贸易起家,商船络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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