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般。
矮房内,是一群男男女女正手里做着工,他们面前是一滩泥巴糊,似乎是加入了什么神秘的膏药,可以随意拉扯不会轻易散架。
从他们或开怀或嘲笑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不是真的在做工,而是在玩泥巴。
这是江南的特色之一,瓷器;而这种小店就是吴家的产业,供外来游客交银子来体验自己做瓷器,方法简单粗暴,捏好后有火之赋的师父帮你烧制,反正自己做的能用就行。
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宋植的眼神极为认真,他挽起了长袖,小臂上全是淤泥,正用心的捏着自己的瓷器,他已经琢磨了一个时辰了,这次势必要做成功,不然...
吧唧!
还没想完,宋植手里的泥瓶便碎裂成泥浆,连带着额头垂落的发丝都沾惹了泥水,宋大人顿时心态炸裂了。
“垃圾游戏!爷不玩了...看你气谁!”
宋植面无表情,内心实则咆哮不止,握紧了拳头,那白皙的手背上浮现出青筋,恨不得再抬起脚踩两下才肯解气。
长吁了一口气,宋植这才走到一旁的水缸里将手洗净,向窗外望去才发现自己一直失败又失败,玩的忘了时辰,转眼太阳已经在落山了。
宋植赶忙向屋外走去准备找朱吾世,结果刚一出门,就看到朱吾世此刻就依靠在门框边,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一般。
“嘶...真有人站着也能睡着?”宋植一惊,结果话音刚落,朱吾世的眼睛便打开了一条缝。
“做成了?”
朱吾世缓缓放下脚,同时将黑刀别入腰间,问道。
宋植轻咳一声,看了眼天色后岔开话题:“这天说黑就黑啊,咱们还是赶紧吃点东西就回去吧,不然就晚了。”
朱吾世瞥了他一眼,猜到宋植定然是手残失败了,但他也懒得揶揄,迈步便向街上走去。
“你的衣服是戏袍,脏成这样无碍么?”
经过提醒,宋植才发现自己的青袍上零星着泥浆,来时清清爽爽,半日功夫便这么邋遢,实在是有些不注意。
“没事,晚上回去我给它洗了,看不出来的。”宋植用手指搓了搓,结果晕染的更开了,反而心里一咯噔。
朱吾世向后斜睨一眼,‘善意’的提醒道:
“这衣服本侯没看走眼的话,应该是蚕丝布所制的极品缎子,做工精良恐只此一件,要价一两黄金以上,但愿你洗的出来。”
宋植嘴巴微张,赶忙加快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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