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来就把我的光明匾给劈了,本官还有什么面子?
赵县令顿时瞪大了眼睛,摆出一副搵怒的模样,配上他的红色官袍和乌纱帽,颇有一番官威,呵斥道:
“哪个刁民胆敢胡言乱语,本官治理江南道十余载,风调雨顺,岂是你等一句话可以评判?”
虽然他喊的大声,却根本没敢看朱吾世,而是对着门外的人斥责道。
朱吾世见赵县令这时还在端架子,摇着头接着说道:
“呵,可是我在这儿看了半天了,您老人家对这姓王的小畜生可是百般偏袒,他当街恃强凌弱,鱼肉乡邻的罪过,在场这么多人证你不请,不问其过错想当个屁放了。”
“再就其银两一事,宋大人不嫌麻烦,说要看着你们督办,你居然一口回绝,当真不怕被扣上徇私枉法,偷梁换柱的帽子么。”
见赵县令红着耳朵,却不敢出言回怼的模样,朱吾世笑了,一语点破了赵县令此刻的想法。
“赵大人,就算我说话难听了,但却迟迟不敢训斥我,让我猜一猜....”
“是不是在想,我是谁?”
赵巢心中一凛,这男人虽然年轻,出手冲动暴裂,但言语之间却胸有成竹仿佛洞穿自己的想法,看着谈吐......莫非也是个京官?
他刚才说宋大人,是了,他们肯定认识,都是京城来的。
可就算是京官,也没必要来我江南这地,专门折煞我的面子吧?
就在赵巢骑虎难下的时候,门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旁观的人群赶忙让开了一条道,正是主薄带着两位紫色披风,腰配刀剑的斩妖师进来了。
赵县令如获大赦,他刚才不说话是忌惮朱吾世的身份不假,更是害怕他腰间那柄黑刀不长眼,一句话不对把自己砍了,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两位客卿,你们可算来了。”赵县令边说着,边拖着他的大肚腩跑向了两个斩妖师。
两位斩妖师一进堂厅就看到了被劈成两半的匾额,顿时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心想这是哪个胆大包天之徒。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堂厅中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尤其是那橘红长发,金线黑刀的男人朝他们看来时,两人仿佛被猛虎盯上一般,下意识就要握住武器。
但很快其中一人就反应了过来,愣了一下神后慌忙抱刀躬身道:
“侯爷!”
另一人也很快认出了朱吾世的身份,也跟着抱剑躬身。
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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