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盛放那面纱的木匣,宋植啧了啧嘴,就这玩意要一百两黄金,除了自己真的会有人买么。
等等...当时上面没标价,不会是宰我吧!?
此时再想也没了意义,宋植果断打开了木匣,露出了里面的纯白面纱。
阳光下细看,其白色丝线熠熠发光,正如波光粼粼的湖面一般美丽,饶是宋植也愣了神,暗叹一声做工之佳,竟是灾变前的产物。
只是此刻再听,却没了当时阁楼内呼唤自己的感觉。
宋植一手捻起一根银线,比划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挂上了耳朵,面纱尺寸似乎正合适,仿若贴身设计一般。
就在戴上的一刹那,宋植突然感到意识恍惚,当下紧闭起双眼,颦眉面露痛苦之色。
黑暗的意识中,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画面,那是一只手正在向前伸,而一个男子似乎挡在自己身前,鲜血四起遮蔽了模糊的视线。
“不要!!!!!!”
一道巨大的哀嚎突然从宋植耳畔乍响,将他的思绪瞬间拉回了现实。
“呼..呼...”
宋植只感觉浑身汗毛倒竖,额头汗流不止,胸口起伏不定,下意识的便张望起来,他能肯定刚才绝对听清了一声女人的喊叫声从耳边传来。
但此刻望去,周围依然是青山翠植,除了两三只松树在树杈上好奇的向这边张望,并没有什么女子的身影。
宋植缓缓的将面纱取下,犹豫片刻后又戴上,这回却没了异样,仿佛刚才都只是幻觉而已。
但宋植摸了摸衣襟,冰冷的汗渍却不会说谎,刚才确实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算了,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
宋植干脆不想这件事,准备先看下自己戴上面纱的模样,但自己又不会随身带镜子,所以只好抽出了长剑。
但碍于这柄长剑久未打磨,已经没了光滑如镜的感觉,宋植只好取出磨刀石,在骡子背上开始磨起了剑。
一人一骡,幽深小径,清脆的磨刀声阵阵传来,正午的阳光明媚舒畅...
两日后,南香河与东悬河的交汇口,一道身影踏上了龙舫。
朱吾世换回了一身黑袍,眺望看着远去的河岸,一手撑刀一手扶着船檐,目光深邃。
回京时豪情万丈,离京时却沉敛内收,如宋植所想无二致,他也没有通知任何人,选择了悄然离京。
“提灯人...祸首之一..”
朱吾世嘴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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