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她的小姐再次离开了她,踏入那个明眼人皆是能看出来的火坑。
所以,她想看着小姐,时时刻刻地都看着。
沈淑君见香梅如此,心中不免触动,手中剥栗子的动作顿了顿,伸手去捏了捏香梅的鼻子。
从前两个人在家中之时,每当玩笑打闹之时,总会互相捏了鼻子。
“帮我再去拿些核桃过来吧,干脆一并剥了,做些琥珀核桃仁来,祖父爱吃的。”
沈淑君交代。
“哎。”香梅鼻子酸酸的,忙抽了一抽,张口答应后吩咐人去拿核桃。
待核桃拿了过来,主仆两个人凑在一处,一边剥核桃,一边说话。
眼看着日头开始往西沉,沈淑君瞧了瞧窗户外头,有些诧异,“祖父说去趟议事厅就过来,怎么这会儿还没回来?”
“兴许是临时有事绊住了吧。”香梅招呼了门口的小丫鬟过来,让她去二门那唤个小厮去看上一看是不是有什么事。
小丫鬟一听这个,面色稍微变了变,动作都变得局促起来,只将手中的袖子绞到了一处,绞得手指都发白。
沈淑君察觉到有些不对,将手中的栗子放了下来,“出了何事?”
“这……”小丫鬟迟疑了片刻后,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婢子听人说,门口来了两个妇人,在那叫喊着要讨公道,太爷去处置了。”
“讨要公道的妇人?”沈淑君问询,“可知道是什么人?”
“婢子不知,只听人说,那老妇人自称姓陈,年轻的妇人似乎是姓白……”
沈淑君顿时抿了抿唇。
一老一年轻,前者姓陈,后者姓白。
这世上素来没有那么可巧的事情,这两个人显然就是她先前的婆母和白姨娘了。
在金丘县城准备启程归家前夕,毕兴怀找上了门,沈淑君义正言辞地唾骂了一番,更是警告了一通,将人撵了出去。
而后,为了避免被毕兴怀纠缠,沈淑君当天便去找寻镖局,收拾了东西,提前启程。
就在启程之时,沈淑君听闻了毕兴怀被衙门抓捕,理由是其举止不端,当众对旁人图谋不轨。
沈淑君不知道毕兴怀究竟对何人图谋不轨,但人被抓了起来,又挨了板子,下场便可想而知。
当时的沈淑君算是松了口气,但也害怕再生出什么枝节来,仍旧是按着既定的早点启程的计划,第二日清晨早早地离开了金丘县城。
再后来,沈淑君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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