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同書听到文天祥肯定他就是代理主使,心中十分欢喜,接着禀报他的看法,认为元庭愿意议和是个好机会。
我大宋和鞑子连年征战,虽然占着汉王的神级军需厉害,毕竟三军征战多年,致江南民生凋敝,军民都需要休养生息。
这些,文天祥比他还清楚,但是谈判也是要讲究策略的。
是两码事。
要继续打,宋庭占着优势,不怕。想打哪里,只要汉王肯出手绝对大胜,朝廷就要拿继续打来威胁元庭。
他说温公只管依着本相说的去做便是。
这丫不晓得是哪根筋出问题了,疑惑是急于立功,竟然弱弱的询问:“要不,我等奏请太后领旨?”
这话一出口,不是严重犯忌找抽嘛。
一旁的华岳冷冷的说太后休养期间右相监国,温副使此言何意?
这丫尴尬了,连忙认错道歉,借口要回复元使告退。
文天祥郑重的告诉他大宋已今非昔比,叫他挺直腰板大胆办差。
温同書惊得额头上冒汗,连连称是,出去时的腰板果然挺直了许多。
华岳眼里见不得沙子,不屑的说此人还是一副恐惧鞑子的摸样,老夫真是担心他有辱我大宋国格。
文天祥笑呵呵的说朝廷百废待兴,用人之际啊,我等多担待些。
文天祥历经磨难,被赵炳炎从张弘范囚禁的船上救回来,可谓九死一生,早把生死、名利都看淡了,只为一心报国。
他给华岳说此次元庭来人,我等有事干啦,瞧着吧,昆明很快就要热闹起来。
华岳淡定的说怕啥,这里是昆明,我大宋驱除鞑子的大本营,老夫就不信要翻天。
一天过去,察木罕不见有人来搭理他才发现世道变了。
那厮一直干着联络勾兑的事务,对出使外邦这个行当门儿清。过去他们出使宋国,宋庭的官员待他们如皇帝,要啥给啥,伺候得舒舒服服。
一晃五年过去,宋军能打了,本来已经只剩一口气的宋庭又神气活现啦。他们官员的兔子尾巴居然翘上了天,对他不闻不问了。
他的副使说咱们不是带了礼物来嘛,还是送出去吧。
他们的呼皇帝明察秋毫,早就预料到使臣的这趟差事不会顺利,特意打开他的宫库叫弄金银珠宝带上。
可到了察木罕手里就是他的,这厮舍不得呀。
这些年他致富的窍门儿,就是扣住给出使国的礼物变现,换成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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