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的伸手一把拧住沈伐的衣领将他扯到面前:“你怎么不去抢?”
沈伐嗤笑着慢慢掰开他的大手:“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卫衡偏过头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堂案,还真在不起眼的角落处看到了龙纹,老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你阴杂家?”
沈伐无辜道:“熟归熟,你乱讲我一样告你诽谤啊!是我请你个老混蛋上门撒泼的?还是我准你个老混蛋拍这条堂案的?”
卫衡气的转身就走:“你行,你可以,咱爷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沈伐目送他往外走去,直到他一脚跨过大门时,他才轻声道:“回来!”
卫衡面红耳赤的大声回应道:“现在才想赔礼道歉?晚啦!”
他嘴上不依不饶,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停下了脚步。
沈伐淡定的端起茶碗喝茶,不紧不慢的说道:“门就你脚下,请便!”
卫衡面色阴晴不定的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转身大步回到堂下:“有话说、有屁放!”
沈伐挑了挑起嘴角……老混蛋,小爷还治不了你了?
他不紧不慢的说道:“一,我大小也是绣衣卫指挥使,下次有话好好与我说,别拿撒泼打滚那一套来对付本官,真不好使!”
“二,你高低也是西厂厂公,下次有话好好跟人说,别拿泼皮流氓那一套去对付别人,有辱斯文!”
“三,我绣衣卫不是你西厂的下属,如果有案子要我绣衣卫从旁协助,就该拿出求人的态度来,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本分!”
说完,他低头喝茶:“我话讲完,你同意还是反对!”
卫衡老脸青一阵紫一阵,许久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算你有理!”
沈伐的嘴角又往上挑了挑——拿捏!
“很好!”
他放下茶碗:“我们再来说说案子……此案你是以西厂厂公的身份来寻绣衣卫指挥使,还是以你卫衡卫公公的身份来寻沈某!”
卫衡拧起眉头盯着他看了许久:“若是以西厂厂公的身份而来,当如何?”
沈伐不咸不淡的答道:“不如何,就请卫督主稍坐,本官这就命人将我绣衣卫案牍库中所有与楼外楼有关的卷宗,抄录一份交与卫督主,卫督主无有圣命在身,本官能做到这般地步,已有逾矩之嫌,还请卫督主见谅。”
卫衡当即改口,揖手道:“沈大人说笑了,咱爷们相交多年,沈大人怎么着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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