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刘北提起马招娣这个名字时充满厌恶,有点好奇地问道,这个少年好像有点精力过于旺盛,谁家的事情都想掺合一下。
“不熟……”刘北抓了抓头,反正自己在竹清徽眼里也只是个少年,他也没有必要在竹清徽面前也建立起成熟稳重的形象,便随意找了个理由,“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马招娣这个毒妇把她的两个孙女关在牲口棚里准备卖掉,又抓住孙姨,让她和马招娣的小儿子结婚,为马家延续香火。做完这个梦,我就决定小心这个女人。”
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看竹清徽,似乎能够理解竹清徽会因为他这个荒唐的理由而发笑。
竹清徽正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点着雪糕,她的舌头柔软甜美的感觉,远甚于绿绿的雪糕,湿湿润润的似乎还有一点甘凉的唾液要滴落,随即她舌头便在雪糕上灵活地转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
这女人……真是没有把他当成男人啊,刘北感慨着,一般成熟的女人都懂得这样的动作何等诱惑。
好像也不是……竹清徽并不是在男女之事方面成熟的那种女人啊,她也才二十出头,比孙香香小一点,可能压根就没有意识到拿着舌头在一些东西上面舔来舔去会让人想入非非。
“虽然是做梦,却也未必不会发生。”出乎刘北的意料,竹清徽尝完一口雪糕后,却微微皱眉,“女婴和女孩在他们那个村子里压根就不算人,你的梦也许就是一种预警,小心点没什么问题……重点是,别人的家事,你也不好掺合,你提醒提醒孙香香注意下反正没错。”
“我也是这么想的。”刘北意外地点了点头,竹清徽果然也不是一般人,她从事的工作注定她的警惕性很高,而且直觉敏锐,可以说会小心应对任何可能。
“我昨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几年后如愿以偿地被选中参与维和任务,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牺牲了。”竹清徽莞尔一笑,转头看着刘北,“你说……”
竹清徽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刘北正在用一种错愕而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喂,我也只是做了一个梦,说起来还没有你的梦那么……嗯,那么清晰直白的针对性吧,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刘北脑子里念转如电,没有来得及去接受竹清徽能够梦见未来带来的震惊,马上意识到他可以趁机做点什么。
“就是……就是你说你牺牲的时候,我好像也在一瞬间看到了一个爆炸的场景,周围是沙漠和热带植物的场景,有一些军用车辆在行驶,旁边还有许多难民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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