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惹他,可又忍不住为自己成功打击了甘遂而暗暗得意。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传来轻轻的敲击声,鬼目的声音自房外传来:“教主,属下有事禀报。”
大家都知道他想跟白茯苓独处,鬼目会这个时候来找他,必然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甘遂松开白茯苓,起身推门出去。
过了一阵,紫草捧了个托盘笑眯眯走进来,招呼白茯苓道:“小师嫂,你一定饿了吧!快来吃东西。”
“谁是你师嫂?!”白茯苓横眉竖目道,对这个骗了她这么久的家伙没半点好脸色。
紫草吃吃笑道:“好吧好吧,茯苓妹妹,快来吃东西,饿着你了,师兄一定会怪我的。”
白茯苓不爽她的嬉皮笑脸,可是一来肚子饿了,二来也想问她父母那边情况如何,所以瞪了她一眼,下床走到桌子旁准备吃饭。
紫草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努力不让自己现出暧昧的神气,免得把她惹火。
白茯苓身上穿着甘遂的一件玉色软丝袍,袍子下摆太长,被撕去了一截以便于她走路,露出雪白玲珑的一截小腿与足踝,宽松的袍子只在腰际系了一条翠绿的衣带,更显出细腰纤纤不盈一握。
这个样子,就是同为女子的紫草看了都觉得活色生香,更不要说甘遂本人了。
白茯苓在现代吊带小背心、超短裙都穿过,虽然在古代生活了十多年,但夏季在百里山自己的地盘上,也惯了穿得很少,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也不理紫草的脸色,大大方方取了筷子开吃。
桌上的食物每一样都是她喜欢的,白茯苓看在眼里,怨气稍稍消散了些。
紫草自动自发拉了张椅子坐到她身边,一脸讨好道:“小……呃,茯苓妹妹,冒然把你请来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起好不好?”
白茯苓夹了一片脆瓜送入口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理她。
“你不知道,这大半年我们过得多惨,师兄整天板着一张脸,好像所有人都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我们大气不敢喘一口,稍微做错点事情就要被重罚……这日子实在没办法过了。”紫草唱作俱佳,挤出一张饱受迫害的苦瓜脸。
白茯苓心情稍好,面上还是毫无表情。
紫草也不气馁,仍是言笑晏晏地端茶布菜,哄白茯苓说话,十分狗腿。
白茯苓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接过她送上的茶漱口,然后终于开口问道:“我爹娘那边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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