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喜欢又心甘情愿的女子嫁给你的,何苦来强求我呢?”这话白茯苓早就想说了,她是真的不明白甘遂对她这么执着是为哪般。
甘遂一脸阴森地盯着她看,眼神之恐怖让人止不住浑身发冷,看得白茯苓心虚气弱几乎要弃械投降。
“来不及了……我就喜欢你,你最好也尽快学会喜欢我。”甘遂说完了,终于松开白茯苓,起身拂拂衣衫,绷着脸推门大步离去。
白茯苓无力地倒在床上,恨得牙痒痒的想再咬甘遂几口,这人怎么就这么别扭难缠呢?转念一想,甘遂的所作所为,完全跟个要不到糖吃就耍赖撒野的小孩子一般,只是普通小孩子破坏力有限,顶多大哭大叫施展魔音穿脑折磨一下不让他如愿的大人,但是甘遂他本领太过厉害,绝对有本事硬把糖抢过来吃,把意图拦阻他的大人统统干掉。
你告诉他强扭的瓜不甜,他会先把瓜强扭下来,试过了再说。
怎么办?怎么办?白茯苓欲哭无泪,扯过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满脑子烦恼问号,一直纠结天快亮了才倦极了迷迷糊糊睡过去。
甘遂如夜枭一般掠过墙头离开忠国公府,无声无息落入旁边的前靖国公府内,这座府邸自从被皇帝收回后暂时还没有转赐给哪个大臣亲贵,已经空置了半个月有余。甘遂魔功大成后当即召集部属,把这里作为一个临时据点。
几个魔教亲信属下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见到甘遂出现,下巴上还多了诡异的伤口,全部识相地闭口不言,眼观鼻鼻观心只作不见。
甘遂对他们的表现尚算满意,交待了接下来急需要办的几件要事,就挥手让他们各自离开,只留其中一个身形瘦小的蒙面黑衣人留在原地。
那黑衣人见其他人都走光了,忽然扑哧一声笑起来,从袖中取出一块洁白的丝帕双手送到甘遂面前道:“师兄,这个你看合用否?”
一边说一边眼睛直往他下巴的伤口上转,言下之意明显就是……你大概也需要蒙面见人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也听不出是男是女。
甘遂不接,冷冷瞪了他一眼道:“我给你半个月时间,想办法把毛家那些丧家之犬挖出来处理干净。”
黑衣人有些意外道:“毛家那一千子弟兵虽然厉害,不过主脑都已经全数被抓,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只等毛家上下处刑之后,他们没了希望,用不了多久就会风流云散,何必浪费精力去对付他们?”
“让你去你就去,你的废话未免太多了。”甘遂不屑解释。
黑衣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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