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说了一堆,没一句是白茯苓想听的,反而再次把她好不容易被那几枝粉嫩梅花安抚下去的火气挑了起来。
“海盟主的意思是,今日来见我全是岳长老的主意,你勉为其难在百忙之中拨冗前来赴会,就为了替紫草姑娘给我传话?!我都不晓得原来海盟主这么听岳长老的话,上次的梅花可也是岳长老要你送的?难为海大盟主天寒地冻为区区几枝花奔波劳碌,真是罪过!”白茯苓笑得冰冷。
傻子都知道她生气了,海浮石不想惹她生气可又不知如何解释安抚,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否认道:“不是的。”
“哼!”白茯苓眼中终于露出点真正的笑意,寒冬之中看得海浮石心中一暖。
不过海浮石接下来一句又再次惹祸:“梅花是紫草姑娘让送的。”
白茯苓气到极处反而不气了,觉得自己跟这块木头计较实在是自找罪受,她也不是没人要的剩女,何必老是自作多情送上门去讨没趣?
这么一想心顿时凉了大半截,口气也冷淡了不少:“海盟主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就请回吧!不敢耽搁您的宝贵时间了。”
海浮石握了握拳,忽然抬头对白茯苓道:“我听他们的话,是、是因为……我想让你开心,想让你不生我的气,我想见你。”
这算是给俩耳光再送个甜枣吗?白茯苓一阵无力,想起他刚才像小学生向老师报告作业一般的笨拙言辞,一时分不出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她低头把玩着面前的茶杯,不知为何忽然想到杨珩,人跟人差距怎么就那么的大呢?想想昨天杨珩谈笑自若的潇洒姿态,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犯贱。
为什么杨珩主动追求暗示她不想理会,偏偏就爱逗这根朽木呢?还次次被他三言两语气得蹦蹦跳吱吱叫。只要跟他在一起,心情永远像在坐过山车。
她不吭声,海浮石也不敢再说话怕惹她发火,平常的冷静沉稳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无奈又担心地等待着她的“宣判”。
白茯苓暗暗注意着他的举动,等了半天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心中忽然烧起一把邪火,她扭过头去对白芍、白果道:“你们先到楼下去,我有些事情要对海盟主说。”
这情景怎么这么地熟悉呢?白果一脸怪异地与白芍走到楼下。
白茯苓对海浮石淡淡道:“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海浮石迟疑一下,乖乖站起身走到白茯苓面前,白茯苓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弯腰,然后慢慢凑到他耳边,忽然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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