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钥石笑了笑道:“粮仓之中,还有一些粮食可以用。”
他走到门口指了指外边:“满城百姓,还不是咱们一句话就能安排出去的。”
“等林叶到仙唐城之前,分派粮种,要求全城百姓去城北种田。”
钟钥石道:“若不遵从号令者,只需杀他几个,便能震慑全城,杀几个不管用,那就多杀一些。”
他一边走动一边说道:“让仙唐城变成一座空城,杀林叶之后,再让百姓们回来,这便没有了人证。”
“城中留下的全都是我们的人,到时候玉天子派人来查,我们只说林叶从未进过仙唐城即可。”
这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马上接话,因为钟钥石这话,显然还是有些想当然了。
大概,就和掩耳盗铃是一个道理。
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钟钥石这等老奸巨猾之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会思谋如此浅薄。
他这样说,只是在给一会儿要说的话做个铺垫罢了。
钟钥石道:“诸位也都明白,其实国君他......在那位子上,应该也不会长久了。”
“冬泊将来是谁做国君,还是要看别人脸色,只不过,是分看谁的脸色。”
他再次扫视众人:“诸位也心知肚明,玉羽成匆还在国君之位,我等将来也不会安稳。”
“杀林叶之后,我们能不能,胆子再大一些?”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变了。
谁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来商议一样如何应付林叶,现在却变成了商议弑君。
“我不妨把话说的更直接一些。”
钟钥石道:“冬泊现在如此困苦,作为主国,大玉却并未送来救援。”
“由此可见,天子是故意让冬泊多死人,故意让冬泊元气大伤,如此宗主,我们不伺候了也罢。”
“杀玉羽成匆,迎接娄樊大军入关......”
钟钥石的声音逐渐提高起来。
“我们和娄樊,本就是同宗同族,我们的祖先都是楼然圣祖,我们的骨子里流淌着一样的血液。”
“诸位,若迎接娄樊帝君南下,到时候冬泊境内,便尽是娄樊大军。”
“到了那时候,我们还会害怕玉天子报复?玉天子的手,永远都不可能再会伸到冬泊来。”
“同为楼然人,我们为何要一直抗拒娄樊帝君?却要做玉人的奴仆?!”
钟钥石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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