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下来喝点汤?”莫尔斯问,摇了摇他缠着黑布的手。“当然,普通的肉汤,不是什么包含病毒的危险汤汁。”
“我的人在避风港等我。”莫塔里安表情沉闷地拒绝道。
为了明天的初次战斗,他们在今夜将做最后一次开战前的动员工作。
在到底要选择多烈的酒水上,他们经历过一段讨论。
有些战士认为他们应当尽量少地饮用烈酒,以便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保持全程的冷静与理智;另一些人则坚持大战之前应痛饮烈酒,为彷徨不决的新晋战斗人员们鼓舞精神,用激烈而昂扬的态度,摧毁霸主的每一座堡垒,把刀捅进巫术傀儡的胸膛和肚子里。
莫塔里安提出了另一个建议:直接饮用在雾气中落下的雨水。
是的,巴巴鲁斯的落雨中含有毒性,而这种毒性在浓雾区域中尤为强烈,除非万不得已,几乎没有人会傻到对着落雨的昏黄天空张开嘴——燃烧的灼痛足以从喉咙烧进人的肺部,让他们在撕心裂肺的剧痛中跪倒在地。
它足以考验人的意志,挑战战士的坚韧,并验证战斗者的体魄。
如果连一杯巴巴鲁斯的毒雨都无法承受,如何能战胜自诩驾驭死亡的巫术霸主?
帝皇端详着莫塔里安,他观察他脸庞的方式,就像是帝皇比莫塔里安本人还要更了解他自己。
“去吧。”帝皇说。
莫塔里安转身离开,每一步都重重地激起地上的尘埃。
莫尔斯目送他返回运输车,摘下防毒面具,去看了看锅里的汤熬得状况如何。
此前,莫尔斯翻遍了整个石屋,都没有找到一个与锅适配的锅盖,也许这将是他们唯一需要莫塔里安帮忙的地方:找一个铁锅盖来。
当然,莫塔里安再度出现时,手里没有提着锅盖。
他第二次现身,是在七天之后。
人类的收割者依然独身而来,背上绑着一把镰刀。但这一次,他手中拎着一个削去四肢,陷入昏迷的巫术霸主。
莫塔里安一言不发,径直穿过敞开的围栏,将他的猎物重重抛到帝皇脚下,扬起下巴。
猎物滚了一圈,恰恰落于坐在长木中间的帝皇脚下。
帝皇抬头,望向莫塔里安,他黝黑的脸上似乎滑过笑意,又似乎没有。
“而这是一个开始,”莫尔斯描述着当时的景象。“一个有趣的起点。”
在上次佩图拉博给他的回信里发现诸如“您那华丽得像泰拉皇宫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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