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状况、监听吞世者药剂师和罗格·多恩极其漫长的对话,和佩图拉博那边继续灵能通信,以及分出精力联系一个早就该来的人。
——
“莫尔斯说,多恩正在和一个名叫加兰的药剂师争辩。”
佩图拉博坐在他的铁桌之后,用几张文件纸挡住被砸出半个拳印的桌面凹坑。
他的对面坐着安格隆,一名伤势已无大碍,但浑身上下仍裹满白色纱布,只露出一双黄琥珀般双眼的基因原体。
西吉斯蒙德则从一个墙角换到了另一个墙角,这可能是圣殿武士在与两名基因原体共处一室时,能表达出的最多的焦躁。
“加兰。”安格隆重复了一次,佩图拉博从未在他的兄弟口中听见如此接近于愤怒的低语,仿佛这个名字正从他的喉管中挤压而出,在说出口的同时划破了他的舌头,“加兰·苏拉克。他还活着吗?”
“活着。”佩图拉博声音平稳。“但据莫尔斯说,他差点被罗格·多恩单手掐死,如今正因颈椎折断而瘫痪倒地。”
他将双手从桌面之上移到桌下,以铁桌遮挡住对方的视线,十根手指互相绞紧。
每每见到安格隆此时白布缠身的不幸姿态,他就不得不反思自己为何要因工作繁忙导致的个人负面情绪,将多恩向安格隆寄信一事暂抛脑后,以至于无形中给了世事恶性发酵的空隙。
“他们……谈论了什么。”安格隆低沉地问。
“药剂师在宣传一些不利于军团内部和谐的言论。他狂热地坚持要在阿斯塔特内部培养出唯战斗至上的理念,令星际战士完全忠于战争的本职,并认为罗格·多恩在帝国之拳内部推行的冷峻风气和战斗精神证明,我们的兄弟和他的思想在根本上存在相通之处。”
说到此,佩图拉博发现角落里的西吉斯蒙德拇指紧紧压住剑格,大有抽剑之势。
“多恩则在认真地和他辩论从数十个千年的人类起源之时,一直到现在的帝皇光辉煊耀穹宇之刻,任何一场失其信念的战争都是毫无意义的侵略,任何不具备理想的军队都将被它自身所吞噬。”
“他们就这样持续辩论吗?”安格隆问。“我们的兄弟罗格·多恩允许那个药剂师这样浪费他的时间和精力吗?”
“加兰·苏拉克做了什么,安格隆?”佩图拉博问,“令你对他如此恼火。”
安格隆被纱布覆盖的脸明显地抽动了一下,痛苦从他的双眼流露。“他明知努凯里亚的德西亚角斗坑被启用,却隐而不报;他将角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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