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吉斯蒙德感到了手上锁链的紧绷,除去战甲之后,这些冰冷而忠诚的锁链直接缠绕在他赤裸的手臂上,令他感到陌生。
他的手臂一度僵硬,直到他适应剑刃与锁链的连接,感受到长剑和肉体的进一步相接。这是吞世者卡恩给他的建议。他采纳,并进行尝试。
他的同伴,一个叫做玻里厄斯的年轻战士,紧紧地握着他的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西吉斯蒙德是唯一的圣殿武士,这并不意味着他必须独行。玻里厄斯则通过在山阵号的核心区域黑色圣堂中向他屡次发出挑战,与他建立了一种相对熟识的关系。
两名吞世者的老兵站在角斗坑的另一边,金属和皮革组成的简易轻甲包裹着他们的躯干,闪电纹身从老兵们的手臂开始延伸。
卡恩则在一旁卸去战甲,活动四肢,舒展筋骨,和其他许多的战斗兄弟一样,在沙地中踱步的同时,视线越过角斗坑而来,如猎手般打量前来挑战的表亲。
早在统一战争时期,西吉斯蒙德就对战争猎犬有所了解——更准确地说,第七军团与他们曾有合作。战犬经验丰富,残忍无情,唯有最严苛的军规才能限制他们渴战的天性。西吉斯蒙德会说他们来自于一个已被验证了过往之伟大的军团,但面对如今由红砂重塑的吞世者,西吉斯蒙德尚无法给出评价。
“他们以前是这样的吗?”玻里厄斯问。
“怎样?”
“如此……安静。”玻里厄斯描述着角斗场中的情况。相较于台下即将参与战斗的战士们,看台上坐着的吞世者数目更多。“我是说,就算我们因威特要做决斗表演的时候,也会更吵闹一些。而他们却这样静默,虽然他们的眼睛足够明亮。”
“你认为这是好事吗?”西吉斯蒙德说,专用于角斗的短靴踩在沙坑中,他让自己的本能去适应沙地战斗所需的一切。
“我不知道。”玻里厄斯诚实地回答,跟随西吉斯蒙德进入沙地。自从他接受阿斯塔特手术,离开因威特,每一日都有无数新事物需要他去接受。
“参与其中。”西吉斯蒙德说道,“和我一起寻找答案。”
角斗坑的中央,一名老兵向他点头,他手臂上连接的链条末端的金属链锤开始晃动。他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仅仅作为宣布角斗开始的礼仪。
“来了。”玻里厄斯低声说,向前冲去。西吉斯蒙德持剑守在年轻的战士身边,虽然他自己也称得上年轻。
对方铁链末端的金属球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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