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正在不断加剧,这让拉多隆极为不安。
“父亲要来了,保持清醒,你能够做到。”他轻声安慰着,即使他不知道圣吉列斯能为阿洛特罗斯做什么,除了让他获得永恒的平静。
很快,他听见两道稳定的脚步声,在身后通往此地的长廊中回荡。其中一个无疑是基因原体,这给了拉多隆一些鼓舞。
“父……”他心乱如麻地站起来,后半个音节被生生掐断,转为另一句问候:“荷鲁斯大人!”
牧狼神低下头,停止四处观察,看向前方。他有些惊讶:“原来这儿有人,战士们。嗯……他怎么了,拉多隆?需要帮助吗?”
拉多隆欲言又止,“不,大人,”他说,感觉自己的舌头如此僵硬,“我们可以解决。”
荷鲁斯挑了挑眉毛,战靴跨过拿非利人的银血和人类的血交融形成的黑血滩。拉多隆很清楚,基因原体的视力允许他在黑暗中看清阿洛特罗斯的状态,他越是靠近,就越能看出阿洛特罗斯的异常。
“大人,”拉多隆徒劳地说,挡在阿洛特罗斯的身前。他听见背后传来水声,阿洛特罗斯已将手伸进地面上的鲜血之中,而后,一声轻轻的啜饮如雷霆般炸响在拉多隆耳中。
圣吉列斯大人,他想,请快些来……
“他怎么了?”荷鲁斯再次询问,听起来更加地困惑。忆录使跟在他身旁。“是你们渴血的小问题吗?”
“是,他的连长已经去寻找解决方法了。我们可以解决这一切。”拉多隆回答,接着在心中补充:但不止如此。
但荷鲁斯靠得太近,拉多隆知道为时已晚。
“他的状态不对,”荷鲁斯轻声说,“他是谁?”
“阿洛特罗斯!”忆录使惊讶的声音轻轻响起,在空间有限的室内回荡,“你还好吗?”
“哦,你的朋友?”荷鲁斯说,“好吧,如果你想。可以让他去看看吗,拉多隆?这位忆录使也是巴尔人。”
在忆录使开口后,阿洛特罗斯弄出的声音停止了,似乎受到了某种有效的安抚。
也许一个旧日的朋友,确实能给阿洛特罗斯岌岌可危的理智带来一些帮助。拉多隆想。
“可以,忆录使,”拉多隆说,稍稍让开身位,趁机观察阿洛特罗斯的状态。他看见这名战斗兄弟已经重返平静,这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那股不安却没有褪去。“但不要靠得太近。”
“我明白,”若奥快步走来,抱着数据板停在拉多隆身旁,保持着恰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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