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人一来,可不会管他们这里具体发生什么事,也不会去管到底谁开的枪,肯定是用搜查枪支为借口狠敲他一笔,或者干脆封他几天,就算他找人托关系解封,那也要付一笔费用。
关键他自己屁股底下也不干净,根本禁不起查,那损失可不是一点半点了。
陈传此刻理解了任啸天的思路,对于巡捕局的事,倒是属于他了解的范畴了,所以他在旁边适时打了个配合,很用平淡的语气说:
“傅先生,伱的擂台场馆位于两个区之间,平时可能利用这个漏洞逃避管制,可是枪声一响,两个区的巡捕局都会动。
这里距离大坪区巡捕局大概十来分钟路,宝丰区巡捕局更近,只有七八分钟路,十分钟内必到,傅先生这么大的场面,来不及撤吧?
巡捕局的规矩,傅先生应该是懂的。据我所知,保丰区的魏队长人称魏老虎,一向嫉恶如仇,敢作敢为,相信傅先生也不想看到他吧?”
傅守信脸色变化不定,他此刻在想是不是要把这两个人扣了,可问题是敢来这里见他,肯定外面也安排好人了,到时候问题更大,更说不清楚了。
能带着枪四处跑,要么是亡命徒,要是就是有持械证的,后者就更麻烦了,意味着是武大出身的,那后遗症实在太多了。
他以前真没遇到过这种事,主要是够资格的不会来找他麻烦,没资格的人没人敢来找血痕帮的麻烦。
他想了好一会儿,起手招了招,把一个手下喊过来,沉着脸说:“去把七号包厢退了,把人送走。”
手下点头,带着人出去了。
任啸天拿起案上的枪,塞了回去,站起身说:“傅先生,再见。”
“可别再见了。”傅守信坐那里,面色不太好看的说:“以后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任啸天说:“没有下次了。”
傅守信冷笑说:“最好是这样。”他对着手下交代说:“愣着干什么,送客人出去!”
一大群血痕帮众立刻围上来,等他们起身后,就像押送犯人一样押着他们往往走。
任啸天和陈传对此都不是很在意,知道这不过是摆摆样子而已,毕竟事情已经办了,好歹也要给主人一点面子的。
两人到了外面,就和外面的林小蒂汇合,陈传这时从林小蒂的身上闻到了一点很微弱的藻油味,一转念,心里顿时就有数了。
此刻安晴晴还没有出来,三个人就在那里等着。
陈传这时心里琢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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