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话,刘洋再次朝我鞠了一躬,转身朝门外走去。
目送着他的背景,哥几个全都陷入了沉寂当中,卢**摸了摸鼻头低声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摇摇头苦笑道:“跟你无关,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跟咱们告辞的。”
原本昨晚上我还琢磨,今天见到刘洋应该怎么宽解他一下,哪知道他先发制人跟我提出了辞呈,叹了口气后,我缓和精神看向大家继续道:“现在屋里没外人了,我详细分配一下后续的事儿。”
见大伙点头后,我冲着大涛小涛招呼:“先说咱的立足之本,静姐那块,苏伟康暂时不在家,大涛和小涛负责,等他回来以后,你们仨把那块给我打造成铁板一块。”
“没问题!”
“一定办妥。”
哥俩齐齐站起来,朝着我保证。
我分别抛给两人一支烟,笑眯眯的说:“不止是邯山区,我希望崇市其他几区那些开野鸡店的、走穴赚钱的,统统能插上咱们的大旗,咱家安保公司用不了多久差不多挂牌,届时咱们将以输送保安的形式,往各个店里派人盯场。”
哥俩亢奋的问我:“咱家公司叫啥名啊?”
我意气风发的回答:“头狼安保!”
“这名霸气..”
“牛批克拉斯。”
一帮人纷纷拍手叫好,脸上全都闪烁着喜悦之情。
这年头混社会,排在第一位的绝对是钞票,但和钞票并驾齐驱的可能就是归属感了。
我们没能赶上八零九零年代的混子黄金期,理解不了父辈们口中以帮派为单位的那种兄弟情义,活在这个人情稀薄的当下,每个人其实都是孤独的,渴望拥有一群懂自己,自己也懂的朋友,公司这个词儿就开始逐渐走入了人们的视线当中。
不论是从事什么行业的,不夸张的说,人一天和同事呆的时间可能要比家人和亲戚都要长,尽管大多数时候我们嘴上不愿意承认同事是朋友,但事实往往胜于雄辩。
“继续第二波哈。”我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慢摇吧,往后交给袁彬负责,我不管你如何和石开程配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保证不起争端的情况下把钱给我赚到,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袁彬蹭一下站起来,拍着胸脯保证。
“再说第三波,最晚后天,中介公司要开业。”我看向卢**和孟胜乐道:“这事儿你俩多操心,等驼子从段磊手中把工程接盘过来,我问他要点投资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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