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处建立堤坝改变主河道的流向。毕竟天有不测风云,人力是有限的,少数人的规划设计不可能兼顾到江河湖海这么大的市场,一旦过度,就需要一个个打补丁,补丁越打越多,机构越来越庞大,活力只会越来越小。”
朱建成笑道:“温和的凯恩斯主义,基本的逻辑应该是这样的。”
陆山民点了点头,“所谓的账本,不过是影子影响下的一群市场经济体,何必纠结于他们是谁。”
说着,陆山民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移动硬盘,手上逐渐加力,硬盘以肉眼的速度渐渐变形,直至咔嚓咔嚓作响,最后变成碎沫从指间流出。
在场的人没有人出言阻止。
毁掉移动硬盘,陆山民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三本厚厚的花名册。“这是影子几十年来通过各种途径建立的关系网,我没打开看,也不想看,我相信外公和二舅、三舅也不会想看,还有很多人都不想看,既然大家都不想看,又何必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说着,陆山民拿出打火机点燃,“交出去也没用,如果不持续完善体制机制,不过是一批人让出位子,一批人补上位子,本质上不会有任何区别。”
三本花名册燃成灰烬,陆山民从手提包里拿出最后一本册子。
“这是影子武道人员花名册,这里面的人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武道天才,在影子几十年的培养下,有极境,有半步极境,还有大量的搬山、易髓境。”
陆山民再次点燃,缓缓道:“华夏武道,自古有之,禁武令、禁刀令自古也有之,但有用吗?那些禁武、禁言的朝代,不一样被扫进了历史的尘埃。少有所学,老有所养,人人安居乐业,如果能幸福安稳,谁愿意颠沛流离。”
陆山民拍了拍手上的纸灰,“那位老人有句话说得对,如果这个世界公平公正,阶层流通畅通无阻,哪里会有什么影子,也没人愿意去当什么影子。”
门口,一具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当阳川看见地上的灰烬,怒目而视。
“陆山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朱老爷子眉头微皱,“阳将军,你的声音有点大,把老头子的耳朵震得嗡嗡响啊。”
阳川转身朝朱老爷子敬了个礼,“老首长,他这种行为,让国家怎么放心赋予他监察全国武道的职责。”
朱建成淡淡道:“阳将军,你的心未免操得太大了吧。”
阳川看向朱建成,“我不明白,朱家为什么要如此维护他!”
“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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