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早就准备好的,只待国师一出现,便即颁布,而且太过顺利,让人难以置信。”
张角微微颔首。子任这位东域如今的执宰,历来是深居简出,除了做事,很少出风头。张角了解过,子任出身普通,其极具人格魅力,智慧高深,有自己的一套思想,又为人坦荡,有君子之风。连星灵子,都为之所感,直接把南域丢给英琼,自己跑到东域,却帮子任做事去了。
以普通出身,有如今气象,可见了得。
不过子任必定出身普通,很多事,不比张角看的通透。
张角道:“中枢的确有诡异之处。太夏如今的气象,有人为推动的痕迹。太夏七百万年,虽人道不得永生,但终归能积累许多底蕴,但国师颁暴政之时,太夏的底蕴却没有丝毫动静。”
顿了顿,他道:“以我之见,国师暴政未必是坏事,长公主废弃国师暴政,却未必是好事。这里面,隐隐有我们不知道的深层含义。”
便道:“子任你此前的建议,极是稳妥。眼下须得冷静旁观,抽丝剥茧观其本质,万不可躁作。否则可能适得其反。”
子任闻言,神色微微一动。
张角见他心有所动,笑道:“你知道我与玄锐、英琼,同出一门。当前面临的问题,我打算去寻我师求教。我们虽势不同,但理念大致相仿,皆为兆亿万民,皆为人道发展,因此一些事,我认为是可以做一些交流的。”
子任深以为然,道:“张先生所言极是。”
又聊了一阵,各自颇为对方的气度、理念所感,这才分开。
子任回到营中,早有人迎上来,却是子任的左膀右臂,少山。如果说子任是东域的大脑,少山便是东域的心脏。子任是王,少山便是相。两位是数十年的交情,甚是想得,理念相合,相处恰宜。
“聚上如何?”
少山迎上来,笑呵呵道。
子任摆了摆手:“暂时摸不准中州的状况,先按捺下来,看一看再说。”
少山微微颔首:“正该如此。”
顿了顿,道:“眼下局势,看似清晰分明,但我一直都能感受到,这清晰分明的局面下,隐藏着的深邃。不可疏忽大意。”
子任笑道:“确是如此...散会之后,我与张角先生稍作闲谈,他也说中州水深,还说国师暴政未必为坏,长公主废弃暴政未必为好。这令我有些不安。”
顿了顿,他道:“联系前后,许多事,的确有些微妙。少山啊,如今有多少仙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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