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除了那个没有受伤的出去过一趟,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常威甚至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曼妙的身影在他放药的地方找来找去,但只碰过装着植物生命精华的小瓶子一次就无视了。
他恨不得把瓶子塞进她手中。
她还几次从常威的卧室门前经过,耳朵贴门倾听常威的动静。每到这个时候,常威就发出较为沉重稳定的呼吸声。
演戏演了一夜,累啊。
好在有一个好处,就是她出去过一趟之后,在天亮之前,有人洗地,抹去了昨夜所有的痕迹。
这倒让常威稍微满意了一点。
很有能量啊。
虽然常威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一切应对和说辞,但能不用这些说辞就解决麻烦当然再好不过。
如果没人洗地,明天常威一起来,就会惊恐无比的打电话报警。然后作为一个受害者,面对一切风波。
现在不必了。
他不是没想过自己动手抹去痕迹。但时间不允许——他要苟住。必须要回到别墅,不能让别墅里的两个人知道他出去过,他时间不多。
死在他手中的,超过三十人。但他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这么快,就是因为这顾虑。
当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常威伸着懒腰走出卧室,然后面带惊讶、茫然、失措等种种复杂的神色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熟悉的人,不禁脱口道:“米斯普莱斯?你怎么...”
米斯普拉斯衣衫凌乱,一条大腿耷拉在茶几上,厚厚的纱布包裹着。她脸色苍白,神情疲敝的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常...很抱歉打搅了你。”她柔弱无比的说道:“我受伤了。”
常威一脸担心的向她走去,又忽然顿住:“你...”
“她可能需要在这儿养伤一阵子。”沙哑磁性的身影从背后响起:“如果你允许的话。”
常威回头,看着这个女人,眼中仍然忍不住闪过一抹惊艳。他抿了抿嘴:“你们并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但你们还是进来了。”
“无情的男人。”她以‘你今天吃饭了吗’这种平淡之极的语气说出这话,端着一个小碗袅袅婷婷的绕开常威来到米斯普莱斯的身边:“你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
米斯普莱斯摇了摇头:“我拒绝了他。”
“所以?”她酒红色的头发与米斯普莱斯白金色的头发交相辉映。
“所以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米斯普莱斯看了常威一眼:“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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