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月身体一直没恢复过来,绿卿等人还是每五日才去请一次安。
踏进倚虹院,就看见徐妙言跪在游廊下擦地。
她被宁华月折磨得不轻,面孔眼神中几乎丢失了生气,整个人就剩下一副躯壳,僵硬麻木地活着。
路过她的丫鬟,有的还不忘唾她一口,说她一句“罪有应得”。
绿卿目不斜视,带着寄琴从徐妙言刚擦好的地上走过去。
灵韵迎出来,皱眉训斥徐妙言:“这是主子们请安要经过的地方,你把地弄得那么滑,出意外了怎么办?”
马上就有小丫鬟粗暴地扯着徐妙言离开。
绿卿多看了一眼,边走边问灵韵:“太子妃好些了吗?”
“回魏侧妃的话,太子妃好些了,太医说还不能劳累,所以府里的事情还得劳您和陈侧妃多上心些。”
“这是自然的,让太子妃不必担心。”
宁华月梳妆打扮一番,被搀扶着在软椅上坐好,背后给她塞了一个软枕让她可以靠着。
听说了绿卿已经将雪儿打发出府的事情,宁华月习惯性找茬:“魏侧妃这么做,太子殿下可知晓?”
绿卿回答:“已经给殿下禀告了。”
虽然她应该告诉了燕扶光,而且燕扶光也没有反对,但还是有很多人不乐意。
“听说你还把季侍妾禁足了?”
“是的。”
宁华月看她神色淡然,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想过事先给自己这个太子妃说上一声就做了决定。
“咳咳……殿下是让你和陈侧妃多打理家事,没说让你越过我!”
她怕病好以后,管家权就被会绿卿和陈清姿俩人紧紧握在手里,夺了她的权。
绿卿好笑解释:“您还病着,殿下也说了,让我们非必要,不要打扰您养病。若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劳烦太子妃,您的病何时能好?”
陈清姿帮腔道:“把白侍妾送去庄上的事,魏侍妾与我商量过,我们两人意见一致。至于季侍妾,她如此没有规矩,魏侧妃只罚她禁足,已是仁慈。”
这下宁华月的危机感更重了。别人家府里,侧妃之间斗得最厉害,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怎么到了她们府里,两个侧妃莫名处得来?她俩站在一起去了,可不就把宁华月自己放在另一边对立吗?
宁华月忽然感觉头晕。
绿卿见状,半点不拖沓地说:“太子妃身子不适,今儿的请安就到这里吧,你们快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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