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假象才过了四天,一切都被打回原形。
清早,陶珊院就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暴鸣。
“啊——”
一觉醒来的季明珠迷迷糊糊感觉嘴唇上方很不舒服,她一摸去,触感很粗糙,吓了她一跳。
她慌不择乱地连绣鞋也没穿就跑到铜镜前,看见她嘴唇上赫然多了两道黑乎乎的东西。
——一撇一捺分明就是长在男人身上的胡须。
以珍、以曼慌了神,推开门跑进来,乍一看见季明珠的模样,两人都愣在了原地。
季明珠暴呵:“看什么看!给我把门关上!”
以珍找来刀片试图为季明珠把胡须刮干净,但胡茬很顽固,青黑一片紧紧地覆在嘴唇上方,一打眼就看得清。
季明珠快要崩溃了,她怒吼道:“去找府医!”
结果府医来了,一通望闻问切后也满头雾水,只能确定季明珠并未中毒。
“那我怎么办!死不了都没事是吗?女人的脸多重要,要是治不好,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顶着巨大的压力,府医猜测:“您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以珍、以曼马上把这些日子季明珠入口的食物都列出来分析,奈何还是没有头绪。
倏地,季明珠瞥见桌上的茶水,她捂着嘴大叫:“王妃给的茶叶!”
以珍把茶叶找出来给府医检查,府医捻在手中来回观察,犹豫着摇头。
可季明珠就是认定了是宁华月作的妖,她拍着桌子嚷道:“除了陶珊院的东西,我就喝过她们倚虹院的茶,不是王妃还能是谁!”
以珍、以曼根本拉不住发疯的季明珠,转瞬间季明珠就像一头发怒的牛横冲直撞冲出陶珊院,要奔向倚虹院找宁华月算账。
“主子您等等啊!面纱!面纱还是戴上吧!不戴您会后悔的!”以珍挥舞着好不容易找出来的面纱,全力冲刺才追上了季明珠。
倚虹院,来请安的人聚了满屋子,大家热热闹闹、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话闲聊。
宁华月还没出来,绿卿被屈冬儿拉着叽叽喳喳说最近的膳食问题。
“总的还行,但膳房每日都做那些菜,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今日的午膳和晚膳吃什么了,虽说能用银子换换花样,但我这不是没钱嘛……”
屈冬儿的苦恼是那么的朴实无华,绿卿都忍不住怜惜她。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中午来我那里吃?”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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