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安磨磨牙,恨恨地隔着布料不痛不痒地咬了燕扶光一下,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要他怎么做!
燕扶光斜斜看他一眼,手指敲击桌面。
燕九安闻声抬头望去。
“又来胡搅蛮缠,拿笔墨来记下你的罪行,认真悔过。”
认错这种事,燕九安做了百八十次,根本不足为惧。他不怕认错,怕的是认了错还达不成目的,他会委屈死的!
人微言轻的燕九安被燕扶光随手拎到一边站好,他趁机偷摸打量父皇的脸色,规规矩矩站好后乖巧、老实、听话地说:“写了您是不是就原谅我了?原谅我就证明我还是可以玩雪?”
“先写再说。”
没有明确的答复,换做旁人势必要失落。
但对于燕九安来说,没有明确拒绝,无异于同意。
他换了副面孔,从一块硬邦邦的糖块瞬间变成黏糊糊的蜂蜜。
小手熟练拿起毛笔,不管字迹是否清晰,措辞是否妥当,边写边甜滋滋地拍马屁:“父皇简直是我见过最大方的人了,我好喜欢父皇,父皇对我真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不讲道理胡搅蛮缠了,父皇真好……”
小崽子不气人的时候看起来真是令人神清气爽,燕扶光享受这番吹捧,心底已经开始计划等他病好一定要领他畅快地玩一次雪。
御书房里的燕九安能屈能伸,等他回到兄弟们身边,他一瞬间就支楞起来了。
“咳咳……”
两声咳嗽成功引起燕聿安注意,不等人家问,燕九安就背着手扬着下巴说:“父皇已经答应我玩雪了。”
燕聿安似笑非笑盯着他,似乎一眼就可以看出他面具下的狼狈:“一哭二闹三上吊得来的?”
受得了父皇的气,不代表他受得了双胎兄弟的气。燕九安深吸一口气蓄力,接着踮起脚猛地一跳,从后面挂在燕聿安背上,手勒着他的脖颈威胁:“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燕聿安一笑,浑身泄力,弯腰的同时他背上的燕九安差点跟着滑下来。
“好了好了,父皇肯定是看在你表现很好的份上给你奖励,这样行了吧?”
燕九安瞪眼:“什么叫‘这样行了吧’!事实就是这样!我有理有据争取的,父皇同意是理所应当,我绝对没有耍赖!”
他还要是脸面的,谁说都不肯承认自己使用了非常手段。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撒娇卖萌的形象一旦传出去,后半生肯定都被毁了,才不要!
燕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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