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我死无所谓,连累你们全躺着。
躺着也算不错了,好歹是个全的,就怕躺都没得躺,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堆。”
霍知听得一口凉气直往脑门窜,愁道:“怎么喝个水还能闹出事来。”
“谁知道他,这种须臾烂事儿也记得。”她轻甩着马鞭,反没了苦恼,至少话已说明,再有死活,怨不得自个儿瞒着。
霍知想了一阵,道:“那如此说来,是越快越好。”
薛凌道:“可不就是越快越好,所以我才说,明日去杀了拓跋铣最好。只要明天我动手,胡人一定会攻城,沈元州现在不是将,不可能死在这,又不能直接领人撤,撑不过三五日他就要带着亲信往别处调兵求援。
咱们在路上动手就行,别说一对一,就算一对二,我也不怵他。何况人死在路上,就是死无对证,只说胡人察觉,围了过来,你我侥幸逃出去,这不是就妥了么。”
霍知又无奈,重复道:“真有此易事固然好,但你明知道.....行来艰难...”
薛凌扬鞭止住:“我也没做过几桩易事,不差这一件,倒是你那头,找人找的怎么样。”
“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城中各处戒严,如何传消息?”
“我与霍晓议定,如果找到了人,就找个马夫进城。这节骨眼儿上,战马要紧,肯定缺能治马养马的。”
薛凌点头,这法子没什么风险,找人也确实困难,如果....她紧了紧手腕,笑道:“如果我明日杀了拓跋,找不找的到,也没那么重要了。
我们有药,见血封喉,未必不成,你不是说,何妨试手?”
霍知叹气,许久也豁开了般:“何妨试手。”又道:“只是,我当真不明白,他何必冒这么大险诱你,虽然说是可图以后,只是....太冒险了些。”
“他想杀了我啊,他想杀了薛凌,他想让底下人都知道,他杀了薛弋寒儿子。”薛凌笑着回头道:“怎么,你不想杀了我?”
霍知惊看与她,没顾上反驳,天地共鉴,他这会决然没这个想法,甚至,拓跋铣估计也没这个想法,让她死很有可能,但说什么杀了薛弋寒儿子,更像是她自傲。
她回了头,仍是轻快口气:“我死在他帐子里,只是个无名氏,出不了那口恶气,说我是薛凌,也没人信啊。
现在不一样,现在已经有人知道我是谁了,说不定,他就想我明天死在那,这样大家都会知道,薛弋寒之后不过如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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