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难道还有谁比得你我更应该心在一处吗?”
苏凔不言,她舀了勺粥,看着已能入口,又道:“难为我得了清霏的消息就急急来告知于你,没料你不惦记她,尽惦记些旁事。”
苏凔忙转过脸来,急道:“我哪有.....”说话间还是垂了头作寻常语气道:“我并非不惦记她......”
薛凌即刻将勺子送到他嘴边,笑道:“惦记她就赶紧用些,早日好起来,也早日托人去寻寻,万一晚了,没准她已成了他人妇。”
苏凔张嘴想辨,看了几眼薛凌终没问出来。只是木然伸手,示意薛凌将碗给他,大有薛凌不给他再不吃了的架势。
薛凌早巴不得这人能自个儿活蹦乱跳,佯装对峙稍许,气呼呼将碗塞了过去,自个儿起身在屋里漫无目的转了两圈。
苏凔无甚胃口,还是将那碗粥喝的精光,不知是为着给苏姈如送葬,还是想早日去寻齐清霏。
终归为着哪桩都无甚要紧,薛凌一直悬着的心放下大半。来回踱步间再没看苏凔如何,脑子里只顾着嘲弄司天监的神棍果然全是混吃等死的活儿,这卜吉问凶实不靠谱,女娲连天都能补,她却什么也没补起来。
烦躁间李敬思总算拖得个老头回程,进门见苏凔已然坐起,且惊且喜问过,一把将老头子扯到床前,高声吩咐喊:“赶紧给看看。”
薛凌抬眼见那老东西要掀被子,只道这是个好机会,忙道自己不宜,伸手挡眼转身窜到了门外。
天边斜阳西沉,又是一日将近,院里积雪还厚,她多看两眼,还是觉得此地青松不如原来遒劲,真真是个怪事。
不多时李敬思钻出来,说了两句门外冷,苏凔又不是外男,何须如此避忌,且垂垂头就罢了,又笑言往日不见薛凌这般守礼知节。
薛凌笑笑不提,转而问苏凔如何。闻李敬思说不算太过关紧,好歹当日处理的尽心,虽这两日拖沓,倒也没继续恶化。
言罢也不知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还是如何,打趣道:“亏得啊凔省炭火,天寒地冻的反倒好了,要是换了夏日炎炎,不定伤口早早生蛆了去。”
薛凌便跟着干笑两声,李敬思又道:“也不知啊凔是赌哪门子气,竟跟自个肉过不去,真是不知疼。”
薛凌目光飘的老远,感念着道:“这雪到底是停了。”
李敬思附和着答:“可不是,这开年来就没几日晴好。”他犹嫌冷,悄咪咪轻跺了两下脚。
二人又闲话几句,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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