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帮你问问。”
苏姈如轻拉永乐公主衣袖,规劝道:“公主,这事儿怎急得来,须得从长计议。”
永乐公主便又回转来对着苏姈如撒娇道:“好好好,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三人笑闹走至园子中间,等着底下人备了宴席,用过午膳又陪着听了一会傀儡戏。直到永乐公主撑不住说乏,苏姈如这才带着薛凌要退。
一如既往是黄承宣亲自来送,薛凌恐他对自己面熟,深埋着头躬身站在苏姈如身后,只听得他道:“今日永乐也开怀甚多,夫人下回是何时有空?”
苏姈如一改先前随性,规矩回话道:“不敢劳驸马惦记,但得府上无事,民妇必时时来供公主玩乐。”
如此说了些场面话,直一行人走到外厅,苏姈如再三请黄承宣停步,说是受不起如此待遇,黄承宣方招手给了赏,自己转身回了去。
那赏赐,不过二指来宽一个锦盒,里头便是填满了黄金白银,也值不了几个钱,具体为何,薛凌本无多大兴趣,只下意识抬眼瞅了一回罢了。
她想黄承宣与苏姈如这对话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不过是自己第一回听着。听语气,观举止,黄承宣对苏姈如颇有些礼贤下士,但苏姈如说的是“供公主玩乐”,而非“陪公主玩乐”,而黄承宣连个寒暄式的纠正都没有。
具体是孰高孰下,几个字间可见一斑。
出了驸马府薛凌仍未发言,随着苏姈如一道儿上了马车恹恹倚在车窗上等回。苏姈如多少有些惊讶,想着今儿驸马府里那些破事,小少爷不当场发作已是难得,看模样,居然是要跟自己一起坐苏府的马车回?
又或许是在驸马府门口要注意避忌耳目,她终没开口揶揄,走出老长一段距离,到了正街,看薛凌似乎还没下车的打算,苏姈如笑道:“落儿这是要跟我回苏府小住些日子?”
薛凌头都没抬,仍旧靠在车窗上有气无力道:“你往江府转一趟吧,或是捡个近处将我放下。”
苏姈如这才当真上了心,正色道:“这是怎么了,我早间看你人就不对,这会瞧来越发的苍白了”,又对着外头苏银吩咐:“你先早些往江府去,让他们安排个大夫候着。”
苏银将马鞭交与赶车的老头,自个走了。薛凌打起些精神,她确有不适,却并非是哪处病痛,而是总觉得全身上下灼热,被抽尽了气力,脏腑处亦是有把火熊熊不熄,宛如一截青翠林木在毫无希望的失去所有生机。
听见苏姈如喊,便推辞道:“不必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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