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的仅剩的指望,没了薛璃,他江家要再往上走,只能等下一代了,可玉枫的儿子,才姗姗学步,早的很。就算手脚再干净,但薛璃时时在江家,难保哪天查出来啥。当年薛弋寒事情已经是跟刺,若江家再弄死他亲姐姐,那大家是彻底没有脸面可言了。
本来江家还在犹豫,又出了魏塱逼婚一事,江闳父子便决定彻底跟薛凌站到同一条船上。富贵险中求。京中,还有好几位王爷的,纵然看起来百无一用,但是当初的魏塱,表面也是人畜无害啊。
能扶一个魏塱,未必扶不起第二个。
江闳道:“你昨儿没来”。他给薛凌的信息只有寥寥数字,一是怕落入他人之手,更多的当然是为了引薛凌主动找上门来,求着江家。毕竟薛璃现在还是江家的人。虽说是一条船,那也得分清楚谁才是掌舵的那一个。
没想到等了一天也不见薛凌上门,江闳不由得怀疑自己看走了眼。不管想对魏塱做什么,霍家是绕不过去的坎。要是薛凌这都想不到,实在难图大事。他本是要顺其自然,最后却还是沉不住气遣了江玉枫去叫薛凌。
薛凌吃着点心,顺口道:“我来做什么”。江家对局势并无太大影响,她也懒得多思量,没料到江闳这么多心眼。
江闳不知薛凌是不是装的,偏也无可奈何,只得道:“皇帝和魏塱起了嫌隙,你不过来问问情况,当年你爹之事,霍家才是真凶。”
薛凌口里点心噎了一下,阿爹,她想起永乐公主描述的那些经过。阿爹的事情,她已经查的八九不离十了,只差最后一丁点。那就是阿爹究竟是怎么死在大狱里的。魏塱花了这么多心思陷害阿爹,就算防着变数多,也不可能用提前下手这么拙劣的招数将阿爹暗杀。她怀疑苏夫人在撒谎,没准阿爹并不是卒于桃月二十,而确实是被定罪赐死的。不过,等见到霍云婉,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既然是霍云婉透露出来的,她必然清楚真相。
薛凌将口里点心狠狠咽下去,手中半块也放回盘子里,这才看着江闳道:“国公不妨有话直说。”
江闳却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来,只是反问薛凌道:“你难道不觉得此事蹊跷?”
薛凌看着江闳,笑的讽刺,不知道这老狐狸打的什么算盘,但是她下午还赶着去永乐公主那,实在没时间绕弯子,直接道:“国公是不是想说,魏塱和霍准之间有嫌隙,我要做什么,得以此做个图谋”?不等江闳答话,薛凌干脆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猜想全说了一遍,包括拓跋铣,然后笑问道:“国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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