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理亏,全部说了出去。
薛凌握着右手腕,白眼快要翻到云上去了,这是个什么样的泼天蠢货,真是跟齐清霏天生一对。奈何她这会也不好多于苛责苏凔什么,只能生着闷气走自己的路。一直到亭子里坐下来,苏凔还在那捶胸顿足。
这些男欢女爱,薛凌在话本子上也看过不少,以前还有几分怀春心思,只是从未遇到过什么人能有那份悸动。如今越发觉得这这些痴男怨女,要死要活的没意思。
甚至于有一丝庆幸,齐清霏知道苏凔是宋柏的儿子,以那姑娘的心态,估计是彻底没脸找上门了,倒是省了自己做恶人。捡个空闲天去陈王府多叮嘱几句,再不济,总还有个齐清猗是知道分寸的。
亭子里风光不差,只是苏凔住处一贯没什么伺候,石桌上空空荡荡。薛凌用手支着脑袋,坐那看着苏凔长吁短叹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弄点茶水来,我今儿没时间看你儿女情长。”
苏凔便又站起来自己去了,不多一会端来一壶水,两个杯子。薛凌给自己倒了一杯道:“我想问问今上午霍准在朝堂上怎么回事。”
苏凔看着那一壶水却并未给自己倒,叹了叹气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儿传这么快”?问完也不等薛凌回答,自顾了往下讲道:“霍大人上书,说是鲜卑拓跋王有心求和,恢复梁国商贸往来,仍旧以梁附属国自居,但十年内,不缴上供赋税。”
薛凌喝了一口茶水,心想“一堆废话”。她看苏凔越发的不顺眼。真是子肖其父,她当年看宋柏就不怎么顺眼。她等着苏凔继续往下说,没奈何苏凔以为自己已经说完了,到这就停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准是又想接着聊点齐清霏。薛凌赶紧道:“魏塱怎么说。”
苏凔看了两眼薛凌,不知为的是薛凌直呼天子名讳,还是忧伤自己本来想说的被打断了。缓缓道:“陛下自然是龙颜大怒,鲜卑三年前才与梁交战,且死了一位公主。撇开这些不提,不上供一说,分明也是有心挑衅。但霍相所言也不无道理,最后诸位同僚共同商议,暂不与鲜卑议和,以限市的法子防止羯族崛起的太快。”
这些消息无非就是扩充了一下江家纸条上的内容,薛凌大多知道。听完一时没发表意见,在那想个中关节。苏凔却以为薛凌可能不太通政事,又补充道:“我觉的霍相言之有理的地方是指,如果梁一昧扶持羯族,待几年之后羯族势大,胡人一统,对梁的威胁确实更甚。倒不如,让他们内部相互多利,争着讨好梁来的稳妥些。但陛下为难也是事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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