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听到了身后明玄的笑声。
我知道他完了。
果不其然,师尊勃然大怒。
让明玄和薛玙罚跪在大殿前反省。
其实这本来没我什么事的,可薛玙和明玄两个弱鸡沆瀣一气,义正言辞指责是我给师父弄成那个样子的。
我顿觉气不过,转身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他们是废物,单就是赤手空拳,两人加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打输了进丹峰,打赢了进禁地而结束。
那天我一个人无聊的发呆坐在禁地当中,用剑将禁地的地面戳出一个个坑。
只有大师兄跑来禁地安慰我。
他很不擅长安慰别人,只是简明要厄地说,“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我顿时感动的泪汪汪。
“谢谢你啊,师兄。”
最起码人间尚有真情在,不是么?
……
总之,我在宗里没什么朋友,还经常被头顶的几个师兄轮流欺负。
在又一次被明玄薛玙气得抓狂后,我转头往山下跑去。
那时的我满肚子的怒气并不知道,
这是一切故事开始的地方。
逛了一圈云中城,实在找不到好玩的东西,恰逢遇到滋事挑事的人,我果断追了上去,一路上横冲直撞,最后一脚稳稳踩到了一个人摊子上面,把人拦了下来。
也是那时候,我才注意到,自己把人的摊子踩塌了。
我有些无措地低头看着她。
她蹲在地上,也用种近乎生无可恋的眼神回望。
最后在我试探性的提出了解决方案后,她原本郁郁的神色一扫而空,看我的时候像是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
我才不傻呢。
……
我得说,我实在太寂寞了。
宗里几乎没有能讲话的人,偶尔无聊时,我会和大黄狗聊两句。
于是后面她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了什么。
期间,我突发奇想,想要一个属于我的朋友。
恰逢宗门招收,我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带她回宗,到时候她就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但她第一属意门派的是问剑宗。
我认真思索片刻,记得大师兄曾言,问剑宗弟子都不是人,他们都是一群变态,经常不分昼夜的疯狂练剑。
“叶清寒是年轻人。”那时,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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