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废寝忘食的,整个人变得很亢奋。
贤儿观察贲晟晟研究“优生学”的样子,忽然就不觉得自己的烦恼是烦恼了。
那些人和那些流言蜚语,随他们去吧,无所谓啦。
孟慈这个贲家后院女主人不在意,贲潜更不在意,贲晟晟不在意,连贤儿这个当事人也都不在意……那些人也没什么谈聊的意思。
果然,没多久之后,什么就都不存在了。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又过了一阵子,大家将那流言都淡忘了,反而习惯了贤儿在贲晟晟的院子里当差。那些人有事没事,都爱和贤儿搭讪,就好像当初说她闲话的是别人。
往后,凡是有央求贲晟晟院子里办事的,都先和贤儿交代。
贤儿经历此事,又添了不少做事情的底气和信心。
“呼……”贤儿花费了几天时间,消化了这一段被流言困扰的时光。
“这挺过来了,也就没什么。”贤儿对着一只在地上跳脚的喜鹊嘀咕,“只是那些人忘性可真大啊!一会儿那么说我,一会儿又能变张热脸!”
“你对着喜鹊也能说这会子话!真神奇!”贲晟晟想走进书房,就看见贤儿蹲在一边玩,仔细一看,她正对着喜鹊自言自语,像个神经病。
贤儿听见贲晟晟的声音,立马就站起来,不觉有些尴尬。这么傻的样子,还被人瞧见了。
贲晟晟笑着走进书房,贤儿没事也跟着。
天外圆盘的事件以后,贲府的事情就一件多似一件。风沙停了之后更甚。
各路事情都堆在父亲贲潜那里,贲晟晟哪里知道父亲这里的压力?他只是一个懵懂小儿罢了。
贲晟晟的心里也时常飘过父亲喝令他的几个字“大言不惭,锋芒太露”。
贲晟晟仔细思索了一下,父亲说的不无道理。他往前倒腾着想了想,自己着实做了好些“木秀于林”的行径,难怪总是感觉和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了。
“你在干嘛?”贤儿问贲晟晟。贲晟晟的样子一反往常,他正在将他那些珍贵的笔记手稿囫囵一顿打包折叠,不知道要干什么,怪吓人的。
“这些东西颇为麻烦荒唐,卷一起扔了得了。”贲晟晟回答道,眼皮恹恹的。
“可以给我吗?反正你准备扔了。”贤儿下意识问。她可舍不得看着这些“文化”像是垃圾一样被处理掉。
“你要这个做什么?”贲晟晟对贤儿倒是没什么防备。他心里的潜意识作祟,希望贤儿能说出什么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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