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十年太久,熬到十年的人寥寥,所以说归说,更多人更是务实的。至今为止,得到那匹应许的布的人,不过个别老家人而已。
10倍的工价,最近在伙计堆儿里,蔓延开了。大家聊这个聊的不亦乐乎。提到“10倍的工价”,哪怕不跳槽,都足够让人振奋了!
那些来挖人的管账们,让幸运织屋的伙计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原来他们值得这么多钱!
阿宽有点儿飘的说:“哼!幸运织屋太不惜才了!再不涨钱,老子就走!”
众伙计都纷纷嘲笑他,可谁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呢!
尤其是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刻,很多伙计……甚至是掌柜的,都在私下里议论跳槽的事情。
不过,没几个人真的跳槽,因为幸运织屋的工价,在一众的织屋里,给的算高的。这个“高”,是务实的高,不是虚高。
明白人都知道,在幸运织屋做工,是能保证安稳一世的。
说实话,幸运织屋里的布匹,并不是最美的。在一众织屋里,比幸运织屋的布匹更美的,有的是。
可是,幸运织屋真的是卖布的吗?比起“织屋”俩字儿,“幸运”这个词更重一些。
那些慕名而来的人,也都是更看重“幸运”,而非华丽的布。
青骏河也就是看重这一点,才留在这里的。
伙计们在一起,就是聚众聊八卦,青骏河将这些,都听进了耳朵里,存在了心里。
店主乔梵,这些天好像有什么苦恼的事情,常常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伙计们也在议论:店主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唉,流年不利,以往活力的店主,也没有幸免。
时间已经是立冬后的一个月了,海牙国的有些地方,已经下起了雪。
这日凌晨,岫烟墟的货物,今早总算到了。几个掌柜的,早已经侯在这里,等待清点货品。
青骏河和几个小学徒忙着卸货,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敢怠慢。每一匹布,都价值不菲。轻易破坏了,怕是几年的辛苦就白干了。
从布匹之间,掉落了一张小画,画的是一个小屋子,背后是蓝天白云,屋前是一盏小灯,亮亮的。
这画只有巴掌大小。
青骏河拿着这画,不敢私藏,就转身拿去给掌柜的看。掌柜的看了之后,说:“你收着吧,这是没要紧的。赶紧去收点收点货,这批货多着呢。”
青骏河将这画收着,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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