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凡事都灰头灰脸的,渐渐的退出了赎南城的交际圈。
所以,金家和单家,也就渐渐的少了来往。
墙外这两个说话的人,听着声音是熟悉的,只不过金得得不常在府里,加上金家的仆役又多,所以认不出是哪两个。
只听那人又说:
“你可知道,抢他们的,是内府里头的!”
“啊?我这可是头一次听见,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嘛!”
“是啊,你说这旁的人,哪个能这么知道其中的门路?还不是内贼搞的!”
“嘿哟!天道好轮回!这下子风水轮流转了吧,谁还不是个富贵老爷的命呢?只要胆子大!哈哈哈哈。”
“那可不!你别看咱们现在苟在这个金府里头,等到来年,咱们……”
“嘘!小心隔墙有耳。”
……
那两个隔着墙的人声,金得得没有再听见了,他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隆隆的,身边的景象都不是很真切。
傍晚的光线,照进院子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抽离物外。
……
不一会儿,妹妹金草草进到这个院子里,她身后跟着很多丫头侍从,那些侍从的手里,还端着好些洗漱的物什。
金得得看到金草草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梳洗,有些赧然。照着往常的礼数来看,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在金得得的心里:总觉得自己这个妹妹——金草草,和姐姐——金采采不同。金采采和金得得是一母所生,感情也深厚,不同于常人。
和异母所生的妹妹金草草,到底不是一个娘生的,总觉得哪里疏远。
小时候没觉得,长大了就不自觉有了芥蒂。每每看见金草草,金得得就想起自己庶子的身份,总觉得不愉快。
偏偏这个嫡女的妈,在生了金草草之后没多久,又生了一个嫡子金饕饕。
正室夫人环锛,加上嫡女金草草、嫡子金饕饕,一房的人,简直将金家的所有话语权都揽了去,哪里还有庶出的金采采、金得得他们姐弟的容身之地?
金得得从小到大,都没听姐姐金采采抱怨过什么,姐姐这个人,好像对环锛她们甚是满意,就当是一家人一样的。母亲屈珉,也和环锛一房和平相处。唯有金得得心里,藏了一根暗刺,总也觉得不舒服。
当然,这些心思,金得得从没在面上显露出来过。他只是默默的观察着、提防着,时刻预备有一天,环锛一房漏出凶狠的獠牙,他就会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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