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这个女子时,忘了他竟然没有问她的名字。
“洇蜓。”女子答。
“人如其名。”陶升说。
“洇妹妹的衣裳湿了,换一件我的罢。”郦绱说,牵着洇蜓去楼上的厢房。
“郦姐姐人特暖心。”阿京看着郦绱的背影和陶升说。
有两个身着黑色衣衫、英气非凡的青年走入了长生戏楼。蒲祝一眼就识得这着装,知他二人是来寻洇蜓的,只默不作声。
“洇妹妹,我这正好有一件暗色衣裙,和你这件蛮像,你换上罢。”
“谢过郦姐姐。”洇蜓虽然人很安静,但是并不拘束。
……
“这件我替你烘干,一会儿给你缝补一下,就能穿了。”郦绱说。
“我哥哥们已经在楼下了,他们可能着急走,我怕是少时就离开。”洇蜓说。
“哦,那先放我这,什么时候咱们见面,我再给你。”
“嗯,谢过姐姐。”
郦绱看她在右肩上打了一个衣结,可能是他们族人的标记。
“哥哥,等我一下,我们就可以走了。”洇蜓走到众人面前,告谢:“洇蜓多谢各位哥哥姐姐,我的两位哥哥洇蜉、洇蚴来寻我了。族里有召集,先行一步。”
各位行颔首会见,然后她三人就告辞了。
那驾车的车夫在吃饭,和另一个车夫抱怨:“没成想这回被差来的彼灵是这么一个柔弱女子。”
“你真看见了?”
“对啊。我把她带去长生戏楼了,这不是上头的命令吗。这任务我可完成了阿。”
“管事的一定会赏你的。”
“可不指望!总觉得够呛!”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阿京突然抑郁起来,她闷闷不乐的,郦绱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带阿京去戏楼外的栖霞湖边走走。
郦绱揉揉阿京的头,问她:“怎么啦,小阿京。”
阿京把头埋在郦绱的怀里,“不知道怎么了,突如其来的难受。好像是积压了好久似的。”
郦绱摸摸阿京的头发,说:“跟我说说。”
“我在出樵城,一直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最近生活变化很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阿京说。
“你是万乘之上的命格啊,阿京,你要自信点。”
“我对这个什么万乘命格一无所知,这也和我的生活无关。我就是一个小奴隶,在遇到陶升之前,我都不觉得自己算个人。”阿京忧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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