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海礁一大早起来,简单吃过早饭,就出门去了,并没有带人。
马氏得知后,就忍不住跟丈夫海西崖与孙女海棠抱怨:“好不容易休上三日假,说好了让宝顺在家里好好歇歇的,一声招呼不打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些啥,连午饭都不在家里吃。”
海西崖今日休沐,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饭,任由妻子发火,并不在这时候插嘴。
海棠倒是替哥哥说了几句公道话:“他在宫里连轴转这么多天,宫外的事都了顾不上。如今好不容易回了家,肯定要四处转转,打点一番的。不然等他休完假,继续回去当差了,外头的事要怎么办?阿奶不是还催着他找人打听乔复的消息吗?”
马氏这才闭了嘴,叹道:“那乔小哥到底是个啥来历呀?额们找人打听了好些天,就只知道他给人家商队做过护卫,却连住哪儿、家里有些啥人、成婚了没有,都没打听出来。这事儿有这么难么?!”
这事儿其实并没有多难,然而乔复是锦衣卫的密探,这样的身份,就算海棠早就从张路荣处知道了他的住处,也不好告诉祖母的,否则她直接找上门去,很容易犯忌讳。倒不如等到海礁回家,再走锦衣卫的渠道去接触。况且如今海礁成了百户,能从锦衣卫密探里招揽人手了,完全可以想办法将乔复直接拉到麾下。到时候无论海家是想要说亲还是什么,都好办得多。
这种事没必要着急。国丧期民间禁嫁娶,而且海宝珠还要调养身体呢。
海棠顺势提起了方氏母女的话题,转移了祖母的注意力。等到晌午后海礁从外头回了家,老老实实到正院上房去听祖父母的训诫,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海礁是如何跟祖父、祖母以及表叔公等长辈们提及近日宫中发生的事的,海棠没有过问。她花时间把送给金嘉树的密信给写好了,托海礁做一回信使。海礁二话不说就接了下来。
既然已经接受了小妹与金嘉树的婚事,他这个大舅哥就没理由给他们添堵了。金嘉树是否能顺利解毒,恢复身体健康,关系到小妹一辈子的幸福。他自然是盼着他能早日好起来的。
接近傍晚的时候,海礁又向祖父母禀报,说约了人在外头吃饭。马氏这回就没再抱怨了,想必是海礁先前跟她解释过。
海棠一路送海礁出前院,好奇地问:“哥哥今晚约了什么人?在哪里吃饭?不带随从吗?不会吃酒吧?”
海礁笑道:“国丧期谁敢明目张胆地吃喝酒肉?我怎么说也是官身,又是御前得用的人,才不会犯这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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