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声,孔承奕扭头望去,勾唇露出皓齿,此刻的平常和简单让他倍感欢悦,没有金钱堆砌的简单生活原来如此地弥足珍贵。
见他笑得灿烂,花怜惜拧起秀眉,撅撅嘴,佯装生气地板起脸,“头发也不吹吹,要是感冒了你就知道难受了!”一边自然地唠叨一边将儿子放到床上,尔后自然地拿出风筒帮他吹起头发。
温热的大掌缠绕上她不算丰腴的腰肢,孔承奕微微地眯上眼,享受着此刻的温馨和宁静。
指尖的碎发渐渐地干爽,花怜惜才想起了自己刚才一直在念想的事。
“欢欢怎么突然想要辞职了?之前不是拼了命地都想上班的吗?”对于孔欢的态度180度的转变,她仍旧不理解。
从花怜惜手上接过已经关掉的风筒,孔承奕一个跨步直接将风筒放在床头柜上,下一秒敏捷地将还在神游中的人扑到在大床上,语气颇酸地接过话,“怎么那么关心她的事?不是该关心你老公吗?”
突然被扑倒,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花怜惜一瞬间涨红了脸,脑海蓦地浮现过往甜蜜的画面,一时竟结巴了起来,“我关心她不是正常的吗?她是你的妹妹呢!”
眸光皎洁,孔承奕低头往她颈窝而去,迅速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啃了下,“她到哪儿上班我管,但是从哪儿辞职我不管,她高兴就好,但是,我怎么觉得我妹妹现在都比我重要了?”
“哎呀……”冷不防地被啃了下,花怜惜浑身轻颤了下,双手慌忙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靠近自己,“有话好好说,你干嘛呢!”
从她脖颈里抬起头,孔承奕哀怨地瞪着眼,“老婆,记得上次你亲我是什么时候吗?咸丰年代的事了!”说罢他负气地翻身大字型地躺在床上,俨然一副生气的模样。
前一秒还甜甜蜜蜜的一个人,下一秒却像安安般地变了个脸,花怜惜一时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孔承奕,你现在比安安还不懂事了!”
“太懂事了未必是好事!”扭头睨了眼花怜惜,孔承奕没好气地辩驳,突然间觉得自己在她心里一点儿的位置都没有。
“你现在是只要儿子不要我了吗?哼!”
从床上爬了起来,花怜惜走到床尾抱起儿子,想把儿子放回婴儿床,却听见如此吃味的话,不禁转头讶异地看着孔承奕,“你现在是要吃儿子的醋?”一向冷静而以冷面总裁著称的孔承奕,居然就像个几岁的小孩般吵着要糖?居然吃毫无道理的干醋?
“我不是不想跟你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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