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驰骋。
僵直着头凝望一闪而过的葱葱郁郁树木,花怜惜一手微微撑着把手,鼻尖呼吸越来越急促,差点因为车子的急速而尖叫了起来。
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孔承奕扭头看了眼佯装平静的花怜惜,忽地踩下刹车,原本离玄的箭突然被收住,“吱”地一声拉长的刹车声,车子惯性地往前冲了下才死死地停住。
毫无防备地,花怜惜虽然撑着把手,整个人还是失去重心低撞上了门,“咚”一声响,然后疼痛地闷哼了声。
“下车!”冷着声,孔承奕额头青筋曝露,阴沉着脸。
扶着额,花怜惜才刚坐直了身,耳际却响起语调毫无起伏的嗓音,一时还晕眩毫无反应。
“下车!”沉着声,孔承奕再次开口。
终于从晕眩里清醒了过来,花怜惜不可置信地扭头,却仅仅见他冷毅的侧脸,根本看不见他的五官。
心头震惊地窒息,花怜惜凄然地勾起抹笑,却还是利落地推开车门。
车门刚关上,孔承奕的车子再次彷如离玄的箭冲了出去,短短一秒就消失在花怜惜的眼前。
站在空旷的山野公路里,花怜惜整个人失去力气般地缓缓蹲了下去,抱着头将脸埋进膝盖,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可怜的泪滴滑落。
她从未享受过爱上一个人的甜蜜,却在刚想爱的时候彻底地尝到了残酷的滋味,彻底地被伤害。
晨间的阳光已经高高地挂在半空中,依旧炎日的气息席卷着柏油路,很快地,花怜惜浑身被汗水湿透,深埋在膝盖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她无法抵御的泪珠,当她挣扎着要站起来时双脚已经麻痹,一个踉跄直接扑到在路上。
掌心拭去脸上的湿漉漉,花怜惜忽地扬起抹笑,撑着麻痹的双腿缓缓站了起来,即使双腿依然麻痹依然感受不到力气,却仍然缓慢地往前走。
不管心情如何,不管前路多遥远,她也只能咬咬牙一路向前,并不能因为在途中伤心欲绝就颓然倒下,就像个脆弱的孩子哭闹着,她明白,只要她的母亲一天还活着,她都没有脆弱撒娇的资格。
时间悄然飞逝,花怜惜依旧淡然地住在晓悦居,每天重复地修改着设计稿,偶尔出去见见程艺,每天雷打不动地陪伴着花贞贞,而唯一不同的时孔承奕宛如空气中蒸发掉的水珠,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
深夜醒来,花怜惜独自端着红酒坐在吧台的位置,盯着偌大的漆黑房子,孤寂和哀伤突袭。
明明她不过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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