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端坐在车内,花怜惜透过车窗凝视着颀长挺拔的宽厚背影,葱葱玉指忽地紧握成拳,竭力控制着抽泣的冲动,飞快地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眨去眼眶的雾气。
明明才刚欢爱过的人,明明前一刻还毫无隔阂般地亲吻着的人,在瞬间却又恢复了惯常的冷面,重新回到陌生人的位置。
额头无力地抵在车窗上,花怜惜空洞的双眼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街道,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却宛如置身黑暗的夜里,在瞬间沉溺而找不到出路。
隐秘而热烈地爱着,宛如陌生人的他会有感应吗?
明明已经坚定地筑建了起来的城墙怎么轻易地在他的撩拨下就推倒了呢?怎么轻易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怎么轻易地就想要更多了呢?
被推倒的墙又该如何筑建起来?
莹白的泪在眸光了闪动,渐渐地弥漫了脸颊,花怜惜紧咬着唇,倔强地不让自己溢出一声的抽泣,她从来不知道倔强如她竟也会如此轻易就落泪。
凌晨12点,孔承奕推开门只见一屋子的光亮,而餐桌上依然摆放着晚餐,茶几上摆放着一碟已经剥好的甜橙,偌大的屋子里却没有那个瘦削的倩影。
双手插在裤袋里,一派温文尔雅地径直往房间而去,忽地转过身,凝着餐桌上摆放着的金灿灿花朵,原本空荡荡的餐桌似乎因为简单的几朵绽放的金黄而变得富有生机,似乎在刹那间染上了抹暖意。
悠悠从睡梦中醒来,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脑海浮现昨晚独自等待着他归来的记忆,安静地盯着窗户片刻,花怜惜才缓慢地起了床。
站在楼梯的拐角处,花怜惜远远地就看见了一楼餐桌上昨晚自己的准备的晚餐以及茶几上一整碟的水果,并没有被动过的模样。
从中午的一言不发后,直至晚上,他都没有一通的电话,甚至也不告知她是否回来,而她,倔强地遵循他的订制,不是要晚餐吗?
凄然地勾起抹笑,花怜惜将茶几上的甜橙全倒进了垃圾桶,尔后转身往餐桌,想把餐桌上的饭菜也同样处理,却一眼看见了压在饭碗下的支票。
伸手拿出支票,仔细地数着支票上的数额,花怜惜唇角的凄然笑意一点点僵直,迅速而绝然地将饭菜倒到垃圾桶里,抓着钥匙直接出了门。
“妈,我是惜惜,陪我聊天好不好?”在空空如也的房间里,花怜惜笑着向被捆绑在床上的花贞贞开口,“妈,你要加油,如果你好点了我就带你出去散步好不好?这里的花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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