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口的位置一边踩着尖细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小跑着,终于在门口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承奕,我是丁佳,你的丁丁!”双眼层叠多时的烟雾终于在此刻幻化成怜惜的泪水,丁佳满含泪花温声细语地站在他的面前,“我回来,我真的回来了!”
大掌用力攫住她的手腕,孔承奕抿着唇,欺身靠近她,低沉着声追问:“回来?曾经哪里去了?我们认识?我认识的恐怕是滴酒不沾的柔弱女子,也并不是虚以委蛇的虚假女人!”说罢大掌甩下,粗鲁地甩开她。
突然彻底地消失在他世界的人是她,而时隔多年突然出现的也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防备,似乎他的世界任由她操控。
“对不起,对不起……”踉跄着扑倒在地上,丁佳微微喘着气,莹白的泪水汹涌地爬上脸,“奕,不是的,我真的不会喝酒,但我需要工作,我还要养我的父母,奕,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骨骼分明的五指优雅地理了理被她扯得起了褶皱得外套,孔承奕冷着眼看了下趴在地上的她,冷冷地“哼”了声不再理会她直接离开,冷冽绝情得似乎真得不认识她。
趴坐在地上,丁佳泪眼模糊地看着颀长挺拔的身影毫不留情地离开,不顾形象地悲泣起来,胸口越来越疼痛,呼吸变得紧促,却依然喃喃细语:“奕……奕……”
强忍住心里涌动的愤怒,孔承奕直接开车回去了晓悦居,毫不意外地,依然是满室的死寂。
疲惫地仰坐在沙发上,孔承奕盯着白色的天花板,那些曾被埋葬的过去瞬间如定格的电影画面,一幕接一幕地在脑海里上演,那个柔弱而撒娇的女孩悲伤地坐在地上抽泣,无言地控诉着他的残酷。
他的心口隐隐地刺疼,消逝许久的无力感似乎在此时再次袭来,缓缓闭上眼,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黑暗里,任由那些纷乱的过去放肆地上演,不自觉地,抿着的唇渐渐松懈了下来,惯常清冷的神色竟也染上了抹罕见的温柔。
沉溺在久远的美好里孔承奕不自觉地睡了过去,睁开眼,抬眸望去窗外透着昏黄的光亮,随手拧开台灯,腕表已经指向了晚上八点,一时间因为酒意而混沌的思绪在瞬间完全清醒了过来。
抹了把脸,将朦松的睡眼抹去,孔承奕站了起来,转身却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
双手挽着七八个大小各异的专柜袋子,花怜惜哼着曲子开了门,诧异门竟然是没有上锁的,刚抬眼就对视上了阴沉的眸光。
瞬间回神,花怜惜俏皮地努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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