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轰回去,只能被动接受他们的好意了。
或许这就是他的事业厚积薄发,更进一步的必然吧。
毕竟他的个人财富和能力都已经远远超越这个时代的客观约束了。
只要时代的捆绑稍少松开一点,哪怕只露出小荷尖尖,也足够惊世骇俗的了。
很快到达机场,真正送别的过程倒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由于已经常来常往惯了,这次离开,又是夫妻二人单独出行,没有任何坛宫厨师和剧组人员与他们同行。
所以宁卫民和松本庆子都表现的很轻松,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他们很自然的跟随行的人都客套了一番,挥手告别,自行到贵宾区候机。
不过当他们走向安全门后,却又看到了另一番与以往大大不同的景象。
也就是这一刻,机场的最新变化让宁卫民产生了突如其来的精神震撼感,他的心忍不住随着时代的脉搏而狂跳。
不为别的,就因为留学生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多到了使得机场托运行李的窗口前,排成了长龙。
一排排的长龙中间,堆满了行李箱、旅行。
这种场面是宁卫民记忆里他从首都机场搭乘飞机从未见过的热闹场面,很有点九十年代春运的感觉。
尤其是这些自费生有许多人都是平生第一次坐飞机,好不忙乱。
有的排上队了,却忘了交托运费,前后之间来回鼠窜。
有的行李超重,却没钱支付费用,求爷爷告奶奶似的讨价还价,巴望托运员手下留情。
有的办妥了托运手续,却把多余的人民币送给候在安全门外的亲朋好友。
当然,每一个要搭乘国际航班的旅客,过了“安全检查”这一关,也就等于出了国门。
虽然只与亲友相隔几米,但不能进出。
哪怕在交接人民币时,都有海关人员在旁监督。
所以相辅相成的,还有那些分别的强烈反差。
那些自费留学生们,通常带着兴奋,没有眼泪,没有离别愁绪,站在安全门内,充满自信和自豪。
以一种“胜利大逃亡”的姿态。挥手向亲友们告别的人。
而安全门外,这些人的父母妻儿以泪洗面,千嘱咐万叮咛,唯恐一别成了永诀的场面。
有一个自费生满不在乎地叫,“哭什么,回去吧,我又不是去插队落户?”
有一个不以为然地说,“早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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